后面的日子,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不知道的,还来不及从脑子里拉出来遛遛。
哪知道,她竟然会被一个傻大个嫌弃。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闭嘴,我没逃课。”忍无可忍,忍不住了不再忍,丁黟怒斥熊早,好想将他那张破嘴封住。
“没逃课,怎么可能?”熊早震惊,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丁黟,“没逃课,常识性的东西不知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学不进去。不应该啊,你实力不差,文化课却不好,哦,我知道了,你就是他们说的头脑简单,四肢发呆。”
“闭嘴闭嘴闭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丁黟暴跳如雷,越说越离谱,不行,必须揍他一顿,否则她心里有阴影。
熊早嗷嗷乱叫。
这一次,丁黟可没有打着锻炼的想法,哪里疼,她打哪里。
出手又快又狠,熊早完全招架不住,毫无还手之力,从嗷嗷乱叫,到嗷嗷乱哭,只经历一次嘴硬。
“有本事,要不你打死我。”
“藕错了。”
发泄完毕,丁黟还提着拳头,恶狠狠威胁熊早:“你说,谁笨。”
“藕笨。”识时务者为俊杰,熊早知道,这会不易硬碰硬。
可是想哭怎么办?
擦着眼泪,熊总努力将其憋回去。
“不能哭,藕是大宝宝了,不能哭,不能哭,不能让人类小瞧。”
可是眼泪不听话,断线一般,流淌下来,擦都擦不干净。
熊早干脆放声嚎哭,“丁黟,你欺负藕,藕要回去告诉藕爹,呜呜呜呜……”
见熊早哭得如此凄惨,丁黟鬼使神差问了一句:“你成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