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青石路向前,是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只有几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缝隙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屋内的摆设简单而古朴,一张雕花的木桌摆在中央,几把椅子环绕四周,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字画,边角已经卷起。
房间的角落里堆积着一些杂物,有破旧的兵器、残缺的书卷和布满灰尘的瓶瓶罐罐。房梁上悬挂着几盏油灯,灯芯早已烧尽,只留下黑色的油渍。
整个庭院显得阴森而寂静,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
密室内,一名华衣锦服的中年男子端坐在的椅子上,望着眼前满身伤痕的陈渊。
“说吧,东西到底在哪儿?”中年男子声音冰冷,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
陈渊抬起头,倔强地看着中年男子,嘴角溢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哼,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嘴硬。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东西就在你手里。”
陈渊咬着牙,“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中年男子站起身,走到陈渊面前,“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继续打!”
几个彪形大汉应声上前,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
“啪...啪...”
陈渊闷哼一声,身上又多了几道血痕,可他紧咬着牙关,愣是一声不吭,眼神中充满了不屈与愤怒。
“说不说!再不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中年男子恶狠狠地吼道。
陈渊艰难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中年男子,“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有种就杀了我!”
中年男子脸色阴沉,“好,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给我往死里打!”
彪形大汉们下手更重了,每一鞭都带着呼呼的风声。
“啪...啪...”
陈渊的意识逐渐模糊,但他心中的信念却愈发坚定。
“太子,他晕了过去。”一名彪形大汉看向中年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
被称为太子的中年男子脸色阴沉,“用冷水泼醒他,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很快,一桶冰冷的水浇在了陈渊身上。他一个激灵,悠悠转醒,眼神却依旧倔强。
“陈渊,你这是何苦?只要你说出你家夫人交给你的东西下落,保证饶你不死。”太子试图最后一次劝降。
陈渊虚弱地笑了笑,“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半点消息。”
太子怒极反笑,“好,很好!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把他拖下去,上刑具!”
陈渊被粗暴地拖走,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牢房中显得那般渺小,可他心中守护秘密的决心却坚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