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眨眼间来到他面前，俯视着脚下的人，“回答我的问题，没用的话一句都不要讲。”

邱浩这家伙，真像是有那种可以将秦妙的耐心瞬间耗光的特异功能，很多时候真想敲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全都是屎。

“啊，好好好。”见到秦妙眼底冰寒的杀意，邱浩决定见好就收，正色答道：“我对你的能力，至少了解80％，其他20％是由于时间线偏差。”

他用手撑着从地上坐起来，“换句话说，我清楚你的所有能力，但我不知道你现在具体走到哪一步了。”

『辨善恶』下，邱浩说的是真话。

短短一句话，所透露出的信息量却太大。

这一瞬间，秦妙脑子里闪过千万个念头。

所以......

她的能力完全不是偶然，她现在所拥有的，都是既定的？

或者说，就连她如今走的路，都是既定的吗？

记忆碎片里自称‘小爷’的邱浩是真实存在的，而且邱浩与之达成了某种记忆共融？

那么......记忆中那个穿着红色华服的女人......是......是她自己吗？

秦妙的心底泛起惊涛骇浪，却又强行将之压下。

“还有么？”她问。

“呃......”邱浩挠头，有些不确定道：“我了解的也就只有你的能力和道路了，我对你的性格......非常陌生。”

犹豫半晌，他补充道：“每一次见你，你都是不同的。在我看来，像是.....更加臻于完满了，也就是越来越像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