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甭管我是怎么做到的。”秦妙没闲心跟他解释，直接开门见山开始忽悠：“你就说我是不是帮你大忙了吧。”

凭借着商人出色的直觉，杜知冬当即就意识到眼前这人是在给他挖坑，但他还是诚实点头：“是吧。”

“行，人情你先欠着。”秦妙没再继续‘林老三’的话题，她将晶核收起，转而拿出了那颗金属小球。

玻璃弹珠一般大的银色金属小球被秦妙捏在指尖晃了晃：“这东西，认识吗？”

“空间球？”杜知冬一眼认出，随即神情古怪起来：“你从组织抢来的？”

秦妙几乎已经将‘你小子别太好奇’写在脸上，梅开二度道：“你先甭管我怎么搞来的，你就说这东西怎么使用吧。”

“这......”杜知冬迟疑：“解释起来有些复杂。”

“那你长话短说。”

杜知冬：“......”这人怎么突然霸道起来了。

腹诽一句之后，习惯了在生意场和一帮老油条进行废话文学的杜知冬，开始尝试组织简洁语言：

“你大抵是知道的，杜氏集团经营涉猎范围甚广，房地产开发、药品研发、建材、特殊材料研发.......”

余光瞥见了秦妙逐渐皱起的眉头，实在无法将信息更加精简化的杜知冬干脆加快了语速：

“这是一种性状极其特殊的稀有金属，在末世之前组织就已经研究了两年，投入了大量人力和金钱，却始终没找到最能发挥其优势的用途。末世降临后，经过数月的专项研发......”

对科学研究一窍不通的文科直女秦妙，趁着自己还没开始头疼，光速进行总结：

“组织发现这种金属可以承载异能者的能量。”

“呃。”杜知冬被噎了一下，木然点头：“对。”

“所以，这是用空间系异能者的能量研究出来的东西，里面有一个空间。”

“对，但不完全是。”杜知冬补充：“因为这种材料的性状十分不稳定，所以制作过程中还需要『金属』异能的从旁辅助。”

“果然。”秦妙扶额：“所以想要使用里面的空间，也需要『金属』异能是吧。”

“是。”

“那这玩意儿岂不是等于专门为林老三研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