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真打算让我待在这?”戚景卓疑惑地再次问道。
萧渝盯着他沉默不语。
戚景卓被他盯得有些发慌,“你……莫不是因为昨夜的事故意整我?”
“本公子没那么无聊!”萧渝白了他一眼,继续道:“姜子鸢说那若真师傅会医术,你留下来帮费远。咱们见到的这人八成是有人特意让他冒充的。”
“是这样吗?”戚景卓搔首。
“嗯。”可萧渝回答得很干脆。
戚景卓总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反驳他的理由。
最后萧渝和功一走了。
两人刚来到山脚,便有人牵来了两匹马儿,“公子。”
“嗯。”萧渝一如既往地冷漠,然后凌厉地翻身上马,飞快地朝前跑去。
公子您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啊!跑那么快,让他怎么追啊?!功一心里腹诽道。
可也只能赶紧上马追去。
这山脚皆是他们的人守着,以防那些道士出逃,或者传出什么信息。
两人骑行了一段距离,便听萧渝道,“将戚景卓的画像给本公子画上一百张!不,两百张!将那什么断袖之癖的意思给本公子标注上,找人在城里发!”
“特别是多人的地方!”
“啊?”功一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家公子,暗道:公子这么损人……真的好吗?
“耳聋了?要不要本公子再说一遍?”
“不用,小的听明白了。”功一连忙应道,同时心中不禁为戚景卓捏了一把汗。
于是三日后,有关神医戚家传人是断袖的谣言传得满天飞,成了人们饭后喝茶的八卦。
而戚景卓这个当事人还在灵云道观,全然不知。
随后,两人扬鞭策马,朝着城里疾驰而去。
一进府,就见曹管家来禀报:“公子,您总算回来了,武安侯请您过府一趟。”
武安侯?找他做什么?
“可有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