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陶勒蒂斯加斯顿公爵府深夜,独自坐在客室高椅上的帝国皇帝罗梓·瑞泽加什·萨列里翻阅着手中的书籍时不时望向窗外好似在等待着什么,深沉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困意。

“算了,去睡觉吧。来人,回寝……”

合上书缓缓起身的萨列里正打算回寝,但呼唤佣人的命令却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应,这让身为皇帝的他稍显诧异。

怎么没有人?

“来人!”

起初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公爵府内的佣人们没有听见,索性再次呼唤时便提高的音量。但结果依旧还是一样——无人回应……

异样感让这位常年身处皇宫的帝国皇帝警惕大增,原本快到头的睡意也随之一扫而空,右手也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短剑上。

……

嘎吱——

一道开门声化解了客室内越来越凝重的气氛,但同时也拨紧了萨列里的警惕的神经。

开门的是一位白衣女子,身着稍显朴素。低着头,手中端着一扇盘子缓缓走了进来。

“怎么现在才来?刚刚是没听见……”

萨列里的话音戛然而止,眼神中瞳孔急剧收缩。倒影在眼神中的那名白衣女子抬起里头,那张面容险些让这名历经多少风浪的皇帝当场吐了出来。

白衣女子模糊不清的五官和皮肉难分的形态着实让萨列里一阵干呕,插在腰间的短剑瞬间拔出便刺向了这名女子。

但这名女子也出奇的没有闪躲,任凭这柄短剑刺向自己。

短剑入体,没有刺入血肉的阻遏感,也没有血液的喷溅。只有泥牛入海般的吸扯感,顺着短剑一直延至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