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车夫扯过小女孩,问她,“你叫我什么?”
小女孩吓的呜呜哭,妇人连忙喊孩子,“叫爹,快叫爹。”
听见小女孩怯怯的喊了声。
“喊大声点?”
“爹!爹!爹!”
“嗯!还不错,亲闺女。”车夫再转望小男孩,“你呢?”
“爹,爹!”小男孩挺机灵,连忙喊。
顾振迷迷糊糊糊的,只听着一声声喊爹的童声。
车夫再道:“嗯!听清楚了,你爹我叫张顺,今年三十四岁,属猪的,平日里就做个屠夫,宰个牲口,没爹没娘,也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什么亲人。”
“老子只有你们四个家人,懂吗?家人,媳妇,儿子,闺女,这个是徒弟,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我徒弟叫大牛,十七岁,属龙的,是个孤儿,听清楚了,啊?”
张顺又问这娘仨名字。
“你这婆娘长这么丑,叫什么?多大了?”
妇人连忙道,“李茹,二十五岁,属猴。”
“他们两个呢?”
“儿子叫四毛,六岁,属兔,女儿叫小花,九岁,属鼠。”
“嗯!李茹,张四毛,张小花,大牛,都记住了,谁要是记不住,老子就……”
张顺眼珠子一转,拖过来张小花,扯开其一只鞋子,妇人和小孩都吓的大哭大叫。
男人在女孩腿上割了一刀,狞笑道:“敢不听话,老子就一刀一刀割,老子是杀猪的,杀你们几个就像宰几只猪仔一样简单。”
张小花疼的光会嗷嗷哭,小脸都吓白了。
妇人紧紧抱着两小孩,连哭都不敢哭的大声,张顺这才放心的把木马收拾一下,假意扬鞭打马,木马便像真马一样开始走。
这时李茹才敢给女儿裹脚上的伤,悄悄抬眼看丢在一边的少年,衣服上都是血,也不知道哪里伤了。
却也只敢偷看两眼,车厢里面是浓重的血腥味,少年身上半丝气息都没有,也不知是死是活?
顾振给颠簸的车辆晃醒,恢复意识时,李茹在张顺授意下,拿布条草草的给他手腕上包一下。
妇人原本想好好看看他伤口,忽然看见顾振睁眼,手上一慌,连忙的勒紧了布带,打了个死结赶快退后,一手一个抱紧小孩,后背紧紧贴着车厢缩走一边。
伤口被布带压紧的剧痛让他一哆嗦,彻底清醒过来,依稀听见外面嘈杂的人声。
有女人嘻嘻笑着,还有一股脂粉的香味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