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

路西法突然将手指放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嘘……”他轻轻地说，“别说话……”

路西法深邃的眸子锁住风子昂，仿佛要将他吸进去一般。

“留下来，陪我。”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

风子昂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狂跳的心。

“我不能留下。”他的语气坚定，尽管内心深处有一丝动摇。

路西法的手指收紧，“为什么？”

“我有我的使命。”风子昂别过头，不去看路西法那双令人心碎的眼睛。

他知道，只要自己稍有软弱，就会万劫不复。

“使命？可笑！”路西法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你的使命就是抛弃我吗？”

风子昂的心猛地一揪，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把利刃刺穿了心脏，痛得无法呼吸。

“我没有抛弃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走？”路西法的语气更加激动，他一把抓住风子昂的肩膀，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他的骨头。

风子昂咬紧牙关，强忍着肩膀上传来的剧痛。“放手！”

路西法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沉，他紧紧地盯着风子昂，仿佛要将他看穿。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就在这时，风子昂突然想起路西法曾经无意中透露过的一个秘密——他的力量来源于对自身力量的绝对自信，一旦这种自信动摇，他的力量就会大幅削弱。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风子昂的脑海中闪过。

他深吸一口气，“你确定你真的有那么强大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路西法微微一愣，“你什么意思？”

风子昂冷笑一声，“我只是在想，一个连自己心爱之人都留不住的人，真的有资格称霸世界吗？”

路西法的身形微微一晃，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抓住风子昂肩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