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钱还是想要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
生死面前,他显得如此诚惶诚恐。
“我不要钱,对这种东西不是很稀罕,我想让陈志礼活过来可以吗?”
陈鹏远低头看着,早就已经被石泰然卷到地上的那名小妾:“你不要为难人死的人怎么能活过来呢?”
“你和他才认识几年,不过是对你稍好了一些,值得你做这种事情!”
直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有什么错的地方。
甚至还开始指责石泰然觉得他太蠢,不知变通。
石泰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意思,他现在只想快点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看着陈鹏远喋喋不休,还在试图对他进行洗脑和说教的大嘴,直接将破云枪刺穿了他的喉咙将人钉在了墙上。
陈鹏远临死之前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似乎并不明白。他还在说话呢,石泰然怎么就能这么突然的把他给弄死。
桀骜闭上了眼睛,神情略显痛苦:“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这样做现在是痛快了,可若是日后……”
“你和我认识那么久了,什么时候见过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石泰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用破云枪将陈鹏飞的尸体挑了起来,然后朝着陈鹏飞那可怜又可恨的老母亲的房间走去。
陈鹏飞的母亲叫什么名字?石泰然并不知道,只是印象之中在府邸里的时候,大家都管她叫张夫人。
张夫人的屋子很大,他很享受二儿子带来的这一切,所以才可以容忍二儿子,杀掉大儿子,杀掉他的大孙子吧。
她屋子的里侧是个小佛堂,看样子似乎是为了减轻心中的罪孽感而建造的。
屋子里燃烧着的是上好的檀香,她指责他的儿子,却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所创造的一切。
石泰然挑着他的儿子走进屋里的时候,老太太正在送佛念经,听见开门的声音还不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