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申屠家主您不能既要又要也要还要什么都要的话可不是个好习惯,做人不能太贪了。”
石泰然说的坦然,仿佛不久之前最贪婪的那一个并不是自己。
申屠无咎干脆被他气笑了:“可你们净参派如何能组织起人来?不说别的,单说沈家你们能对付得了?”
“沈无衣这个人不堪大用,沈家落寞了,何必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石泰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您宗门之下还有多少合作的小宗门也只管叫来,事成之后,申屠家未必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若没什么事儿的话,您便先请回吧,申屠公子的尸首还在外面也应当好好为他安葬,毕竟是您儿子带着他的尸体颠沛流离,实在有些不像样。”
申屠无咎脸色微变:“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便也不多说什么了!告辞!”
说罢站起身来,便离开了宴客大厅。
等人走了石泰然冲着自家师兄摇摇头:“这个人多半不会与我们合作,不必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了。”
“申屠家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