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如你这淫娃荡妇出名的,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领教过你的床上功夫!”
柳飞絮听到这番言语的时候,脸色微变冷声道:“你说什么?”
丛知大声嚷嚷着:“怎么,难道我有哪里说错了吗!谁不知道你是这个云洲国最出名的娼妇!”
周围的人听到他这番言语,纷纷惊出一身冷汗。以前倒也不知道姓丛的这个家伙竟然是这么个憨货。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柳飞絮并不是那么清白,可这个手里便不应该如此大张旗鼓的说出来。否则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柳飞絮自然不可能对此人下手,只淡然说了一句:“你确实是个有胆子的,但愿你一直这么有胆子,待到来日还能活着与我这样说话!”
此时周围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丛之也只觉得胆寒是个女人,这个女人为什么给人一种好可怕的感觉!
“你真不认识他还是假不认识他?当初他找你决斗的事情,一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呢。”
石泰然当然记得这个存货,不过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他也不想和这个存货过多的纠缠,让他自己把自己气到就好了。
“有什么关系,他这种人在我的生命里没办法留下一丝痕迹,说一些落井下石的话,对我而言也不痛不痒的,我在意他做什么?”
月惊鸿看着时,太然只觉得眼前这人的形象似乎又高大了不少,他总是这样,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事情,总是有出乎意料的见解和决定。
“你一直总盯着他做什么!”秋赤心这段时间一直都没能插上话,看到月惊鸿一直盯着石泰然顿时有些沉不住气。
月惊鸿看着秋赤心一脸紧张的模样,竟然也不吃醋了,只觉得这个女孩子分外有趣,于是乎故意逗她:“我就看他怎么样,我不但看他,我还要抱他呢!”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揽上了石泰然的脖颈。
秋赤心真的很想对这个女子动手,但是她看了一眼石泰然的神色,觉得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说不准石泰然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