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鹿转过头去看向石泰然正色道:“石小友我尊重你是少年英才,却不代表我可以允许你在如此严肃的场地做出对逝者不敬的事情,你因何发笑?”
石泰然连忙摆手:“沈家主怎么这么快就扣了这样高的一顶帽子给我,我可没有对逝者不尊重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让白虎仙人去往禁地若当真。我们这些人有哪个夺了珍宝,谁能保证白虎仙人不会为了他的徒弟杀人夺宝。”
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担忧,但能像石泰然这样坦然说出来的,怕是一个也没有,他们没这样的胆量。
但他们心中又不得不担心着这件事情。
有命夺宝,若是没命拿出来,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白虎仙人才不会做这种事情!”沈鹿义正言辞:“你们在风雷山之内怎样争夺怎样厮杀,我都可以不管,但出来之后,凡是拿着炎山冰髓走出的那一个人,便没有任何人敢动你们。”
说吧,他用一种傲然的语气对石泰然说道:“小友抢夺天才地宝会有损伤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你心中若有畏惧,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离开便是。”
“我早听人说你损伤了根基,如今一大不如往常,虽说修真者以命薄天是常有的事情,但你毕竟无法修炼,手术有限,继续拼搏也全无意义,倒不如直接放弃吧。”
沈鹿竟然用上了激将法。
石泰然举手做求饶状:“沈家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多说些什么了,您继续这地方我还非去不可呢。”
沈鹿在没有分心在他身上又开始做详细的安排,听起来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下午的时候去往封魔地的领队沈无衣抵达了净参派,多日不见,此人变化颇大,面相似乎阴柔了许多,皮肤也更白嫩,看起来就像个女人一样。
他手上握着一方绢帕,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就用绢帕捂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