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吟出这句诗的风自轻,眼中有了几丝敬佩。
之前西洲的临别宴上,风自轻所表现出来的诗才,就已经让他心生感叹,一个文才出众的年轻人,加上又是龙客的朋友,秉性想来是不差的,他也正好想借机与人结伴游历一番。
龙客与他从不投机,但风自轻显然有所不同,说不定可以深交,值得一试所以才会答应一同前往游历。
对于执越的为人,易脂有一些初步的了解,用学富五车,博览群书来形容,毫不为过。
当听到风自轻呤出那句诗后,其实她自己并不太知道这句诗的高低,所以她看向执越,答案显而易见,那人眼神中的敬佩,一看便知道这句话的文采。
这家伙,还会作诗?而且只高不低的那种?
当然,听到这句诗的,自然不只有他们二人,观景台附近的人,自然也听到了。
......
啪啪啪...
一道鼓掌声响起,一位身穿淡紫色锦衣,头别名贵玉簪,腰系竹纹玉带的青年贵公子向他们三人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位美婢和一位灰衣老者。
美婢美貌,自不用多说,皆是三境修仙者;灰衣老者身形修长,神情淡然,不知是何境界。
贵公子相貌英俊,贵气逼人,境界约在洞元境中后期,只见他微微弯腰,向三人作揖行了一礼。
执越微微一笑,作揖还了一礼,易脂自然是随意抱拳,敷衍了事。
贵公子起身后缓缓说道:“落霞与孤燕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写尽了此情此景,美不胜收。这位公子文采出众,不,文采卓然,令人佩服不已,在下紫罗国易山明,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谈书论道执越在行,但待人处事,有风自轻在时,执越自然是退居二线的,这一路行来,大多都是风自轻来处理。
风自轻微微一愣,心中顿时有些羞愧,不过脸上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微微一笑,还了一礼后说道:“易公子过奖了,在下风不重,西洲人士,一介山野散修,不过是读过几本书罢了,刚才也只是灵光一闪,侥幸,侥幸而已,搁平时,可实在是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