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风自轻不禁又谨慎了几分。
处境堪忧,真是愁煞我也。
......
炎往寒来三月春,清风之内无故人。
春寒料峭,一袭青色长衫的风自轻砍完柴后,下山来到近山湖边的竹屋外,如同往常一般,将柴放在一旁,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湖边。
一柱香后,他叹了口气,弯腰将柴挑起,缓缓离开。
此时的他,比去年又长高许多,因经年累月的上山砍柴和猎兽,身形变得修长且挺拔,眉宇间透露着沉稳。
转眼就是一年多,那颗被他随身携带的蓝色珠子,已经许久未曾发烫了,可能是有战事发生了吧,希望他能一切平安。
还好村子如往常一样,不急不急。
回到村中,老刘不在,他便将柴放在刘边树院中后就退了出来,正巧碰见从门前经过的魏静,身后跟着那匹早已不是小马驹的富贵儿。
少女顿时停住脚步,朝他笑着挥了挥手,亲切的喊了声小风哥,富贵儿也亲切的上前,用头蹭了蹭风自轻的手臂。
不知何时,魏静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