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小书童陈物也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离开住处,到了书阁伺候,格外尽心、恭敬。
外面,陈觉在众多、仆从的簇拥下,讲述着自己“慧眼识英才”的故事,不时引来阵阵称赞,也是心满意足,但也使得其他人卯足了劲,准备争夺陈止心腹的这个位置。
陈府大爷陈迟自是忙着家事,为迎接贵人做着准备;陈边则急急出去联系了,这一边走,一边还想着让陈止帮自己写个什么样的字匾。
整个陈府有条不紊的运转着,期间,陈迟提到的长剑也被人送来了书阁。
仿佛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
但当日下午,陈边联络好了游徼,刚回到府中,就接到了一个消息。
“这徐方还真有问题,我上午才联络好人,这下午就有他勾结无赖头子、拜访白青的消息了,太不安分了,目的是什么,不问可知啊,陈止真没冤枉他!”
看着纸条,陈边顿时觉得陈止这个人有些高深莫测了。
“这是筹谋之能啊,小看他了,真的小看他了,不光书法出众,更有筹谋之能,这哪是什么荒唐子,分明是大智若愚啊,我陈家或许中兴有望了!”
想着想着,他叫了人来,将纸条递过去,吩咐道:“送去祖宅书阁,给止儿过目。”
“得令!”那人一听,嘴上应着,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起来:“这两天以来,二老爷都是止儿止儿的叫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和七少爷很亲善呢。”
陈边自然不会知道对面人肚子里的念头,等人一走,他又思考起来。
“徐方去找白青,是不是得了陈韵的吩咐?如果是他吩咐的话,那这个棋子就不能用了,根本分不清轻重,留着就是个祸患。利用徐方这件事,顺势拿掉陈韵,省得以后节外生枝,徐方以奴陷主,稍微加点罪名就能处决了,毕竟奴籍在陈府,旁人无从置喙,就是不知道陈止打算什么时候弄死他,我也不好越俎代庖。”
盘算来去,陈边又想到其他方面。
“另外,这白青的事还得计较一番,白家这两年声势很大,有入品的迹象,陈止欠下的大半赌债都在他名下的赌坊,是不是该出手帮陈止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