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扶住额头:
“等等,我是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啊,等等,我不记得了,我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吗?”
荷拉问道:
“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咒语的吗?”
英格面露恍惚:
“好像是,好像是五天前,不对,应该是七天前,还是其实只有两天,我记不清了,但是一定是最近这几天内。”
范妮越听越感到毛骨悚然。
如果她不是意外得知这个咒语的,那么是谁让她知道的。
那个人是否现在正在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范妮想到这里是看了荷拉一眼。
果然如她所料,荷拉虽然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但是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慌张和恐惧。
这个女孩到底是太过单纯无法察觉到危险的存在,还是自信到不畏惧危险,亦或者是……
她就是危险本身?
虽然她和荷拉不熟,但也听英格说了不少关于荷拉的事情。
比如说她是两个月前才转学到沃顿高校的,而且她好像并不是沃顿本地人。
不管荷拉怎么样,她一定都有些惊人的地方,才会表现的如此镇定。
英格还处于晕乎乎的转态,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记忆,安托缇卡见状扶着她坐到了地上。
“怎么了?”佩洛丽斯背着个巨型背包从她们身后的一个拐角处冒了出来,“地上怎么有血祭。”
荷拉说道:
“刚刚有个得了开心病的男人被方块三杀死在这里了。”
佩洛丽斯说道:
“你们没事吧?”
范妮凑上来说道:
“我们发现了一件怪事,英格记不起她让我们念的那句话是来自哪里的了,她的记忆力一向都很不错。”
安托缇卡扶着英格走了过来:
“而且她好像一想这件事,就会有些眩晕,说话也不清不楚的。”
佩洛丽斯皱起眉毛:
“看起来我们是遭到了‘蓄意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