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唧话音刚落,双腿突然被倒地不起的封於擒住,寸步难移。
“上仙,可不可以带呱唧走?”呱唧瘪了瘪小嘴儿,略略有些嫌弃封於朝他伸来的双爪。
容忌站定在月影光华下,素衣下白到透明的皮肤透着淡淡的光泽,淼淼仙气浮动。最撩人的,还是那双琥珀琉璃眼,一见倾心,一眼万年。
“也难怪呱唧对你情有独钟!”我怔怔地盯着容忌这张怎么看都看不够的俏脸,低低感慨道。
容忌垂头,唇畔掠过我鬓角,在我耳际轻语,“别在我面前提起其他女人,我不感兴趣。”
闻言,我缓缓转过身,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一想到我一直仰慕着的人,独属于我,就开心得不能自已。
“啊——圣君哥哥,你不可以这样!”呱唧凄厉的叫喊声将我从迷梦中拉回。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理智尽失的圣君和诚惶诚恐的呱唧,侧目询问着容忌,“圣君怎么了?”
容忌亦顺着我的目光,淡淡扫了一眼醉得一塌糊涂的圣君。
而后他轻揽我的腰线,同我一道双双跳入里屋地板上破漏的黑洞之中。
不得不说,这壁画里头儿的空间,匠心独妙,令人叹为观止!
硬纸拼接而成的地板之下,是茫茫水域。且不说如何宽敞,一眼望不到尽头便是了。
待我们走出数十米,呱唧凄厉的尖叫声总算被距离和茫茫水波弱化。
容忌骤然停下脚步,微微抬头注视着远处顶上的微弱光源,面上现出高深莫测的笑意。
“你在得意什么?”我奇怪地看着容忌窃笑的模样,委实不明白什么事能让他忍俊不禁。
容忌渐收笑意,随即沉声说道,“封於屡屡觊觎于你,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正巧,借由此次机会,送他万千子孙,看他以后还怎么来烦你!”
万千子孙?
我嘴角狂抽,原来容忌在酒水中堂而皇之地施加合欢散,真的是为了叫封於意乱情迷!
眼下,封於应当已经搂着呱唧,在进行着伟大又神圣的蛙族繁衍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