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底,我始终认为她不该介入北弦月和白晶晶间的感情纠葛之中。虽然,虚**大陆上的男子,习惯了三妻四妾,但爱不能分享。
“凌若,你以为贫僧同你一样傻么?贫僧想要得到的东西,便不计代价,不择手段,不死不休!”
天弋冷漠地甩开了凌若的手,转而擒着我的肩膀,腾空而起。
他以九环锡杖抵着我的后腰,须臾间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女施主,你输了!”
我心跳如鼓,深怕他当真如赌约所说那般,羞辱我。
“天弋,你不要太过分!”
我以手肘重击他心口,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比之铜身罗汉,更加坚不可摧。
天弋低头看着神色焦灼的我,唇角微微勾起,“女施主,省点力气吧。别到时候,没伤到贫僧,反倒将自己的手撞脱臼了!”
闻言,我不再白费气力。毕竟,我同他之间力量悬殊,若是硬来,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要带我去哪?”
天弋立于霓虹之巅,垂眸看着灵山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饶有兴味地说道,“女施主,愿赌就要服输。你输了,就得按照贫僧之前所说,褪尽衣物,在灵山脚下,游街示众。”
“我若不呢?”我抬眸直视着他,受此屈辱,毋宁死。
“女施主若执意不肯,贫僧自然不舍得逼迫你。当真不肯,你只需给贫僧一人看即可。”天弋语落,眷眷不舍地松开我,而后气定神闲地斜靠在霓虹堆砌的**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原来,他乐此不疲地玩着躲猫猫的把戏,是想逼得我无路可退,继而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士别三日,果真当刮目相待。现在的天弋,同历经浮生一梦之前的天弋相比,龌龊了不知多少倍!
“女施主,贫僧耐性有限。贫僧只数三下,你若还愣在原地不肯动弹,贫僧不介意替你代劳!”天弋腾地一下站起身,以九环锡杖轻挑着我的前襟,神色揶揄。
“真是恶心!现在的你,比浮油堆叠的臭水沟还要让人反胃。”
我如是说着,一个跨步闪身至天弋身侧,一把抓住他左手的九环锡杖,以钢打铁铸的杖身硬生生扭过他微微翘着的兰花指,用力以压,发出咔嚓一声,指关节已经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