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本王拔了你的舌头!”
白晶晶轰然倒地,脸色平和,“忘了我,忘掉所有苦痛吧。”
北弦月缓缓转过身,蹲在白晶晶边上,用力捏着她的下颚,“你以为你死了,本王就会放过你?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白芒芒红了眼,手执利刃,再度往北弦月冲来,“去死!”
北弦月抽出腰间的软鞭,朝着白芒芒和白花花勾起。顷刻间,白芒芒和白花花就被软鞭绑得死死的。
我将手放在白晶晶额前,“你可不能有事,我儿说你肚子里,有他的未婚妻。”
北弦月惊愕地看向白晶晶,“你不是说你一直在喝堕胎药?”
白晶晶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腹部,“只一次没吃药,我以为不要紧。”
北弦月发了狂一般抓着我的胳膊,“你治好她,你快治好她!”
“闭嘴!”我将他推一边去,“为我护法。”
北弦月见状,在我和白晶晶周遭,设了一层迷瘴。
迷瘴中,我耗费了不少神力,还是没能彻底治愈白晶晶,心力交瘁。
“姑娘,你身怀六甲,不可大动。我命贱,不会这么轻易死去的。”白晶晶说完,又断一尾,将自己的肚子裹得严严实实,“放心,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为了王,我也不会轻易死去。”
我轻声应着,刚收回手,小腹突发一阵坠痛,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大腿滑下。没想到,替别人疗伤,竟动了胎气。
我惊慌地唤着小乖,“小乖,你怎么样了?”
小乖声音细弱,“小乖头疼,浑身疼。”
“你撑住啊,我这就去找容忌。”我正要起身,但看到迷瘴外打得不可开交的北弦月和狼王,又缩回了迷瘴中。
我现在一点神力都不敢用,出去无异于送死。再者,白晶晶极度虚弱,又陷入晕厥之中,我也不好弃她于不顾。
然而,白芒芒和白花花已经悄然解开软鞭的束缚,朝着我和白晶晶走来。
她们轻而易举地冲破迷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和白晶晶,脸上闪过一丝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