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拨的态度越来越差,推搡着几人往里走,石秀见这里守卫森严,所有地方都是双岗,不少人都端着上了弦的弩,如果动起手来,难度不小。
史进:“!!!!!!!!!!!!”
时迁坐在桌子上,将身上的酥饼渣随手拍掉:
“管家让你夜里去军器坊,大张旗鼓的就为了拿一把剑,很不对劲。就府尹的在真定府的地位,随便吩咐一声,监丞怕是立马捧着剑送上门来了,哪还用得着偷摸去拿啊……要不晚上我跟着你?有啥事儿也好照应。”
原著里有先生送的钢弩吗?有强光手电吗?有对讲机吗?有无人机吗?有……算了算了,跟你们这些莽汉没什么好聊的。
很快,百姓们离开神仙醉,但并没有走开,而是站在不远处,义愤填膺地盯着陈文举作妖。
妈的,这就是军器坊的秘密啊?!!!
“伱喊我什么?”
“好了,新来那个黑大个儿傻乎乎的,我三两句话就哄得他团团转,这会儿正做着买宅子娶老婆的美梦呢。”
“886!”
“为了路上有个照应,让后院几个洒扫的小厮也跟你一起去,拿到剑之后,你们到城墙下,会有人放下竹筐接你们上去的。”
“对,你的任务就是把炉火烧得旺旺的,等铁水烧出来,记得收集起来,明天打造兵刃使用。”
说完,没等大家来得及反应,他就飞起一脚,将王九斤猝不及防的踹进了滚烫的炼铁炉中,只听得“轰”的一声,烧得通红的炉子和里面融化了的铁矿石,顿时将王九斤包裹起来。
本想徐徐图之,但奈何府尹出了招,那咱们只能多做几种预案应对。
“只要你好好干,不该问的别问,我保证你一年后,绝对能在城里置办起一套宅子……真定府的宅子可是很贵的,等你有了宅子,不愁讨不到媳妇儿。”
将剩下的酥饼重新放回盒子里,时迁往怀中一塞,顺着柱子上了房梁,低头冲石秀说道:
说是流程,但实际上摸得很仔细,就连大腿根也都检查了一遍。
惹了武二郎,说两句软话还能活命。
“我会将此事汇报给皇叔……对了,今日一早,张三爷、史大郎、锦豹子三人去军器坊卧底了,我们会提前打好招呼……你别带武器装备,那里进门会搜身,带的东西会被搜出来。”
差拨看了眼熊熊燃烧的高炉,推搡着一个吓傻的小厮,准备继续往炉子里填。
“不用,再说你这小身板,跟着也是累赘……原著里就是你偷鸡才导致被祝家庄的人抓走了。”
“一群人去拿一把剑,此事确实有蹊跷。”
“进来吧,按照这里的规矩,不管谁进来都要先搜身,你们一个个来,不要着急,就是走个流程。”
“没这么严重,更不会有危险,石秀贤弟还请放宽心。”
虽然是管家,但陈忠却一直笑眯眯的,说话从不盛气凌人,对谁都如沐春风一般,在宅子里颇有人缘。
此时监丞正在跟杨林下棋,见小头目进来,头也不抬的问道:
“管家有事但请吩咐,不管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绝不推辞!”
没多久,几个官军就押着石秀和四五个小厮来到七号炉前面。
真定府距离边关较近,严格执行宵禁政策,每到天黑四方城门就会落锁,这个时候想要进城很难。
衙役的行为让百姓们很不满,李应趁机向大家躬身行礼:
陈忠又嘱咐两句,这才离开仓房。
邓飞:“!!!!!!!!!!!!”
“好,我一早就去办此事。”
谢谢,我有媳妇儿了,还是大宋最尊贵的帝姬……张飞得意的在心里嘀咕一句,但脸上却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闻焕章早想到有这么一招,所以让卢俊义加快卖酒的速度,这样等店铺关门,馋着喝酒的百姓们自然会念起卢俊义和李应的好。
时迁:“……”
还真不是什么大事……石秀笑着问道:
乔道清说完,悄然离开了监房,跟踪陈文举去了。
石秀点了点头:
这是……要打击报复了?
卢俊义和李应对视一眼,这么好的生意,正好奇陈文举能忍多久呢,没想到才一天,他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搞事情了。
“这个姓陈的已经不是第一次欺负卖酒的了,我们所有人都知道。”
“好的,我会留意的。”
李应站在柜台后面拢着袖子嘟囔道:
“可惜为了设套没定太高的价格,否则照这种卖法,咱很快就成真定府的大财主了。”
一个小厮战战兢兢的举起了手:
刘备笑着解释道:
“不能让府尹不明不白的死去,一定要公开审理,将他罪过一一昭告天下,这样咱们才能得到百姓的拥护。”
七号炉不远处,史进拎着一根下午刚刚打好的三尖两刃刀,和邓飞隐藏在暗处,一来是观察七号炉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二来是给张飞和即将到达的石秀做个接应。
说完,他匆匆离开七号炉,走进了监丞的房间。
“小的就是。”
妈的,你们招惹谁不好,居然招惹那个煞星,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石秀隐蔽的点了点头,表示会注意的。
等公审大会的时候播放出来,百姓们立马会怒火中烧、群情激愤,不断往陈文举身上砸臭鸡蛋。
石秀回头望了望城墙上戒备森严的守军,隐约觉得今晚真要回来的话,大概率会被射成刺猬。
“应该没什么联系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晚上还是让乔道长跟着走一遭,咱们这边也做好准备,若有变故,就冲到府尹家里,先将真定府控制下来。”
差拨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上个月偷了佛堂的纯银烛台,大人决定将你处死。”
等公审大会召开时,全都会公布出来,让真定府的百姓们看清他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