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鞘是安淮所做,上面花纹和刀鞘开口处的玉雕尤为精致。
所以在她问扶疏怎么处理这两块天穗玉的时候,扶疏只是简单道:“要是还做成配饰,估计你也没时间佩戴。”
她的语气颇为幽怨:“谁知道你天天练刀都把天穗玉取下来,佩戴的时长不如那两把刀在你身边的时长。”
“不如趁此机会,将天穗玉坠在你的刀柄上,恰巧这玉也可以蕴养武器。”扶疏调侃:“这不巧了吗,刀鞘是那温润医师所做,我瞧着,这玉交给他处理最好了。”
扶疏愉悦地弯眸:“我肯定,他非常乐意。”
这可不嘛。
闻言,安淮抬手,接过断玉,温热的指尖恰巧碰到了连姝的手心,少年瞬间耳根红透了。
他眼角染上一丝红晕,声音也缠绵了些:“一定不辜负阿姝的期望。”
安淮垂眸抚摸着断玉切口处的几缕红痕,眸中弥漫起一缕艰涩。
断玉上还残留着连姝的余温,安淮声音清润:“我会力求完美,不会浪费这块玉,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连姝毫不在意:“我也相信你,不过,不用太过费心,这玉本来就切断了,改成什么样子都行,简单的样式就好了。”
做完这一切,连姝便委托鼹鼠将装满物品的储物空间寄给不归卿。
她没留什么书信。
樾渊既然不想见她,那她便暂时装作不知道。
到了最后,安淮想起什么,他表情极其无辜:“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师弟那个时候白般叮嘱我,不要将他的事情告诉你。”
连姝安抚道:“这没什么,他要是以后埋怨你,我同他讲。”
安淮笑容灿烂:“好,到时候阿姝为我撑腰。”
他在得意地翘起唇角。
瞧,阿姝还不是站在他这边的。
……
远在万里之外的戚野。
坐在石凳上闭目养神的樾渊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若无其事拿出帕子擦了擦,然后警惕地环顾四周。
是那个死孩子又想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