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两个孩子不在家,我想和阿流亲近亲近怎得还有错了。”渊明笑着从后面咬她的耳垂,舌尖似有若无的描摹着她耳廓,“那两个小东西上簧学去,咱们有很多时间。”
“那你能不能别老是挑着我写字的时候……”镜流深吸一口气,“渊明,我发现你有怪癖。”
“男人谁能没有点怪癖呢,面对这么可爱的娘子还能忍住的男人不叫男人。”渊明眨眨眼。
“那叫什么?”
“太监。”
“……什么是太监?”镜流没读过古籍,不知道古国历史中所谓“太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流凑近些,我告诉你。”
镜流多听话,向后挪了挪靠在他胸膛上,将耳朵贴过去。
“其实太监就是……”渊明眼珠子骨碌碌转悠了一圈,“小白那样的男人。”
“狗?”
“不是,就是……”渊明眨眨眼,“绝育。”
“……”镜流嘴角一抽。
夫君还是一样的直接。
渊明的大手覆盖在镜流的肚子上。
这是夫妻二人的某种运动前奏信号。
“阿流,我们去床……”
“砰砰——”院门被敲的震天响,“渊叔!我来找你们玩了!”
渊明脸色一黑,杀机一闪而过。
“哎呀——”镜流娇笑着站起身,“白珩和应星来了。”
渊明用鼻孔出气,也跟着站起身。
这俩货最好有天大的类似于宇宙即将毁灭的大事。
不然今天院门口怕是要见血。
不知道小白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