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颇为无奈的被夹在中间。
“跟我没关系哈,可别看我。”景元对着前面的两个父母摆摆手。
“这个时候就应该想,幸亏我们生的是男孩。”白珩对着应星点点头,靠在镜流后背上。
“白珩。”镜流咬了咬牙,“重死了。”
“滚呐,我一点都不胖好不好?”白珩捏了捏平坦的肚子,“我都让你摸我尾巴了,知足吧你。”
“谁稀罕呐。”
“呵呵。”白珩瞥了一眼被镜流抱在怀里当抱枕的尾巴,嗤笑一声。
当然,这样也是有好处的。
白珩的耳朵比一般狐人还要大、要尖。
两个人背对着背坐着,看起来就像是镜流长了两个狐狸耳朵一样。
莫名可爱。
渊明笑笑,凑过去小声道,“夫人,为夫教你一个反制的办法。”
“什么办法?”镜流眨巴眨巴眼睛。
“你把腿伸直,放我怀里。”渊明拍了拍手,“然后你就能往后靠在白珩身上了,她就没有你力气大了。”
“……你那是想帮我吗?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镜流戳了戳他的胸口,但到底还是顺从内心,将脚埋进渊明怀里。
渊明盘腿坐下。
那双小脚像攀岩一样,用脚趾头勾着他的腹肌,一点点往上挪。
渊明笑笑,一言不发。
镜流现在可是爽了,手里摸着狐狸尾巴,脚上还能摸着腹肌。
被揩油就被揩油吧,反正她摸爽了。
白珩那边确实承受了更大的力,于是她采用相同的方法,将脚也放在应星怀里,两人脑袋抵着脑袋,力量互相对抗。
应星和渊明隔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不错。
“哎,说起来,我前两天还见到彦卿师傅了。”应霜台笑道,“流姨。”
“嗯?”镜流扭头。
“彦卿师傅说想和你切磋一下。”应霜台坑起人来颇有丹叶的风范。
老实练剑的彦卿估计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在这被小徒弟坑了一手。
景元惊奇的睨了他一眼。
这小子还有这一套呢?
不愧是应星的孩子,真带了点应星的鬼点子。
应霜台对着景元眨眨眼。
符玄早已看透一切,点了点头。
“是么。”镜流摩挲着下巴,“说起来也有好久没见到那小子了,我也见识见识他现在有几斤几两。”
“嗯。”景元点点头,“那小子现在可狂了,剑术突飞猛进,直言要打师父和应星你们两个。”
应星瞪大了眼睛,“这话能是彦卿那小子说的?”
“当然啊,孩子长大了,自然也要有些变化嘛。”景元轻咳两声,摆了摆手,“我还能骗你们么?”
他也上了贼船了。
符玄打了个哈欠,靠在景元身上。
自己夫君偶尔坏一点也不错。
渊沧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