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爹也不伸手接,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比划着,说:
“俺说的是这么长的小姐,你折断的这么长,让牲口怎么咽下去。”
赵青禾看着距离只有两三公分的拇指和食指,费了老大的劲,指使勉强掰开了两三小截,还把手掌给刺开了几个血口子。
他无奈地看着父亲,心里知道,赵老爹肯定还要再说点啥。
赵老爹还是没接那些折断的膀子干,伸手做了个手掌下切的动作,说:
“这东西解释吧,可就是这么解释的东西,两三根一起放到驴的嘴里,嘎嘣一下就能给咬断了,你就说那牲口的大板牙有多厉害吧...”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发生的事,咽下的赵青禾,还是不知道叫驴的战斗力强大。
他只看地上狼崽子的尸体,一塌糊涂,惨不忍睹。
现在院子外还群狼环伺,他也没时间仔细分辨,只大概判断狼崽子是被钝器大力打死的。
他一边警惕地观察着院子里的阴影,看看有没有野畜牲隐藏,一边大声询问着屋里的人:
“爷们,你这里还行吧,还有没有狼崽子在这霍霍?”
不过话一喊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原本院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声音了,众多大牲口都平静了下来,但是随着他突然大声喊叫,所有的牲口又都焦躁起来。
特别是院子中间的黑色叫驴,从赵青禾喊出前几个字,就发出“哞啊哞啊”的叫声,一下子就把他的声音全部盖住了,并且整个驴有癫狂地蹦跳起来。
赵青禾也被这个情况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离叫驴远一些,好悬没有端枪放一炮。
好在,躲在屋子里的人终于有了行动,手里拿着棍子,小跑地来到了院子中间,三两下就找到了叫驴的缰绳。
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叫二驴的男人,看来对付家养的牲口有一手。
只见他一手牵着叫驴的缰绳,一手扬着木棍来回挥动,也没见怎么用力,很快就把叫驴安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