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故事,总是伴随着辛辣的烟味。
“用农药和毒药掺到饵料里,虽然是一种办法,但是效果非常不好。”
赵青禾理解这种说法。
这个年月,各种农药和毒药都追求毒性,所以会有刺鼻的气味,无论拌到什么东西里面,都瞒不过野兽的嗅觉。
况且,人们打到猎物,还是想吃上一口肉的,如果是被毒死的,那谁敢吃肉呢?
黄大爷抽了一口烟,继续接着讲故事:
“这种情况下,有一些炮手就另辟蹊径,他们用高度数的烧酒,掺上肉汤、棒碴面和药材,做成窝窝头,然后掰成小块下到林子里。”
白山黑水的人能喝酒,白山黑水的野兽可酒量不大。
“下了料的炮手,就盯着饵料就行,一旦有野兽吃掉饵料,用不了多久,就会醉倒在地,尾随而来的炮手,就能收获猎物。”
黄大爷怀疑这些狐狸,是吃了饵料,然后被人捉到,才会有完好的皮毛,所以才去闻狐狸的嘴巴。
“哎呀妈呀,还真是有本事,这些都是你整的?”
他看着赵老爹问,见对方指了指赵青禾,才由衷地伸出了大拇指,对着赵青禾夸赞着说:
“禾子,你还真就天生是个好炮手,从小那些故事没白给你讲。”
赵青禾被夸得不好意思,赶紧把打到狐狸的经过又说了一遍。
一边说,他一边把背筐斜了过来,露出里面破碎的狐狸和灰狗子。
“黄大爷,我爹就是给你开个玩笑,只有三个好的狐狸,其他的东西都在这里,基本都是灰狗子。”
接着,他就把自己想做皮大衣的想法说了出来,然后央求着对方帮忙。
就只单说黄大爷和赵老爹的关系,这事就没拒绝的道理。
况且这一背筐猎物,咋都能剥出来十几二十斤肉来,也不算是让他白忙活。
“老婆子,点火烧水。”
他说话间,就下了炕穿上鞋,翻出剥皮工具就要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