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这人非常讲究,一直等到赵老爹把大炮卵子处理好,才又开口说话。
“赵老弟,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啊,每次见到你,都有出乎意料的好事情,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赵老弟。”
他一口一个赵老弟,喊的十分亲热和自然。
实际上,加上这一次,赵青禾和他才见过三次面。
赵老爹处理完大炮卵子,用侵刀刮干净手上的脏东西,又抓起一把土搓了搓,转过身看到儿子和黄老板说话,就插话进来。
“黄老板,就这几头炮卵子,实在没你要的东西,只能下山的时候,请你吃一顿杀猪宴了。”
黄老板爽快地笑了起来,拍了拍身旁赵青禾的肩膀,才转头看着赵老爹说:
“哈哈哈哈,赵老哥你说外话了,单枪匹马干掉一群野猪这种事,不是谁都有眼福看到的。”
黄老板的年龄,正好卡在父子俩中间,他叫赵青禾老弟,喊赵老爹老哥,称呼上岔了辈,但这事也没人觉得不对。
上次打围傻狍子,后来遭遇红狗子的时候,赵老爹虽然见过老儿子的枪法,但是对赵青禾独个一人,能打死这么多炮卵子,还毫发无损,也是非常好奇的。
这时听到黄老板提起这事,好奇中多了几分得意,扭头问着赵青禾:
“老儿子,你是咋整的,给大家伙都说说。”
赵青禾也不谦虚,伸手指了指树上挂着的大炮卵子,从自己连续发现粪便说了起来。
赵老爹一边听他说,一边微笑,一边不停点着头,不时还提出问题,帮助周围的人了解更多的细节。
当他听到,赵青禾决定打大炮卵子的眼睛时,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问着赵青禾:
“老儿子,俺知道你枪法好,可万里有个一,要是你一枪没有命中,可没有机会开第二枪了,你准备咋办啊?”
父子连心。
赵青禾一个人,一支枪,一条猎狗,一只大猫,面对一群炮卵子,就那么冒冒失地开枪了,不得不让赵老爹担心。
尽管知道赵青禾没事,可现在听他说一遍,还是不免担心。
赵青禾飒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