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白天爬树打松果,被晃得头昏眼花呕吐出来,吃了晚饭,趁着酒意,早早地进屋睡觉,连喂赵二妞的事都交给了几个孩子。
赵青禾在屋里睡得昏天暗地,呼噜声打得真伤响,赵二妞在几个孩子的“围攻”下,被抓掉几撮毛,被当了几回马,还没有吃饱。
它在不胜其扰下,剩了半盆吃食,逃跑进圈里再不出来。
赵青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是他昨晚睡觉出了一身汗。
昨天他呕吐过之后,后来虽然看上去一切正常了,但是出得这一身汗却表示,他确实有些不妥。
外面热闹起来的时候,他还赖在床上晾汗。
赵老爹迟迟不见他起床出门,就找进了屋子里,才看到他软趴趴的样子。
试了试老儿子的额头,虽然没有发烧,赵老爹却摸了一手汗,心疼地说:
“老儿子,你这是吓掉魂了,要不今天就休息吧,正好你这个月的自由休息还没用。”
护林员的工作,是固定的上九休一,加上每月有一天自由休息时间,刚好一个月休息四天。
这一天自由休息时间,由护林员自己决定哪天休息。
当然,人吃五谷杂粮,有七情六欲,当然也能请假。
赵青禾确实只想躺着,就同意了赵老爹的提议:
“行,那我就休息。”
他的声音沙哑劈叉,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惹得赵老爹频频注视。
给老儿子掖好了被子,赵老爹边往屋外走边说:
“你就别出来吃饭了,等下让你娘给弄点红糖姜水,再打一碗荷包蛋,做好了给你送进来吃。”
赵青禾只是“嗯”了一声,他连回答的话都不想说了。
喝了一大碗红糖姜水荷包蛋,又吃了大哥赵青树拿过来的两片药,赵青禾盖好被子,又闷头闷脑地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出了一身汗。
这次和早上不同,这汗他出得通透,感觉身体没啥不妥了。
他脱掉脱掉已经湿透的背心,用热水瓶里的水,擦洗了一下身子,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他刚才用的热水瓶,也很有时代特色。
一个红色的铁皮热水壶,上面印着一个大大的双喜,下面还有两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