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炮卵子,将近有一半的数量,逃跑的方向是村支部的大门,也不管大门被紧紧地关闭,就那么直愣愣地撞了上去。
“哐铛!哐铛!哐铛!”
杨刘屯村支部的大门是铁管和铁皮做的,被炮卵子们撞上去,连续不断的发出撞击声,就像是唱二人转时敲响的铜锣。
不过,这此起彼伏的撞击声,还是没能压住那头被撕掉半边脸的炮卵子的惨叫声。
赵青禾看了两眼纷纷逃跑的炮卵子们,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刘支书身上。
眼前看到的,刘支书的动作还是从容淡定,似乎对于撕掉炮卵子半边脸这件事,心里早已经预见到了。
把炮卵子的半边脸撕开之后,他手中的镢头就再也挂不住对方的耳朵了,野畜牲终于能暂时解脱了。
之所以说是暂时,那是因为镢头和炮卵子的耳朵脱离之后,被刘支书稳稳地端在手里,甚至还挽了个花,然后又顶在了炮卵子的脑门上。
这一次,对面的野畜牲没有用脑袋和镢头顶牛,并且反应有点大。
只见它快速地转身,然后退开了一米多两米的距离,好让镢头贴不到自己身上。
赵青禾猜测,就刚才被顶脑门那一下,应该是镢头触动了炮卵子被撕开的伤口。
他只是想象下,就觉得疼,也难怪这头野畜牲的反应那么大。
见到炮卵子退开的距离不远,刘支书也不着急撵上去,还是摆出了一开始的架势。
他依然是扎着弓马步,稳稳平端的镢头角度微微向下,似乎是在等待炮卵子再次先行动。
赵青禾看了看此起彼伏撞击院门的炮卵子们,眼瞅着已经倒下了好几个,不知道只是撞晕了,还是已经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