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一大堆事儿。
她是知道自己夫君和徐景元的牵扯的,如今杨瑞被拿了,若是翠微山因为徐景元的往事,借题发挥……
难保不会让杨家伤筋动骨。
“大哥不会说的,他会把所有事能认的事认下来,不能认的绝不会认。”
杨麒语气幽幽,完全不在乎这个大哥的死活。
“不用担心。”
想到女人胆怯,他又出言安慰了一句。
卢巧巧缓缓点头,慢慢退出了书房。
随着年岁见长,她对杨麒的爱意已经不像年轻时候那般疯狂,分了大半在儿子身上。
想到儿子议亲之事,她又忍不住皱眉,该挑选哪家女子……
书房里,杨麒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忍不住提笔给那个人写信。
“景元,见信如晤,当日一别,再见无期,不知此信是否交至,亦不知你是否未曾再看我之手信……”
洋洋洒洒,写了五六张,信纸上斑斑点点,晕染墨迹。
擦了擦脸上泪痕,杨麒把这些满是眼泪和相思的纸张扔进熏炉,化成灰烬。
最终他还是再次提笔,只写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三两点泪痕。
“景元,我要死了,不知还能不能再见你一面。”
“最近我听说白眉先生的一句话,感触良多。”
“人生若只如初见……”
把信装进信封,以漆印封好,叫来了下人。
——————
杨麒死不死对徐景元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他是从左思远带他回开云府的路上醒来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有了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