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架直升机也是同样的情况,弹药耗尽的直升机对于地面部队来说毫无用处。
地面上的丧尸比起最初的尸潮已经削减了非常多的数量,不过仍然有超过500个数量的丧尸在朝保罗上尉的位置发起攻击。
保罗上尉绝望地看着眼前如同潮水一般的尸潮:“真他妈操蛋……”
“第8步兵团最精锐的A营,竟然要在这种地方全军覆没了。”保罗上尉喃喃自语着,周围的士兵们也感到无比的绝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再怎么训练有素,没有武器就没办法反抗。
保罗上尉最后扣动了一下扳机,他的手枪子弹也已经打空了,这下真是什么都不剩了。
AT4反坦克火箭筒的穿甲弹也打完了,他们手上还能够作为武器的只剩下冰冷的匕首和刺刀了。
“他妈的!死也要把这群丧尸的牙给拔了!”士兵中有人高喊一声,紧接着周围的士兵纷纷响应,他们抽出了匕首和刺刀,准备投入最后的战斗。
天空中的武装直升机已经清空了弹药,只能眼巴巴看着地面上的A营阵线逐渐失守。
身旁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又站起来,保罗上尉已经感觉不到绝望了,他机械地挥舞着自己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对着丧尸不断发起攻击。
“轰!”阵线中有人在最后一刻拉动了身上手雷的拉环,破片手雷在尸潮中爆开,升起一阵阵鲜血构成的血雾。
保罗上尉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身后传来,他的身体被这股力量猛地向前推去,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的耳边响起了无数丧尸的咆哮声,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难民营失守,重复,难民营失守。”直升机驾驶员在无线电频道中重复着,那股无力和绝望的心情通过无线电传达到了每一个士兵的心里。
2017年8月29日,凌晨1点34分。
法国巴黎,夏尔·戴高乐机场。
“等着吧,还有半个小时,前往罗马尼亚的飞机就会出发了。”约翰叼着一根香烟对调查队的众人说。
法国这里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出现了不少病例,机场对外也是关闭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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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大厅里只有很少几个空乘人员和机组成员在等待,他们也都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看起来非常严肃和紧张。
调查队的成员们也是全副武装,都戴着口罩,他们正在等待前往罗马尼亚的航班,希望能够找到治疗这种病毒的方法。
“头儿,你真的认为我们能够找到治疗方法吗?”剃刀问身旁的寇伯特。
寇伯特也点起了一根香烟,坐在候机大厅的沙发上:“呼……谁知道呢?这不归咱们管,我们的任务是保护他们这些科学家的安全。”
剃刀的语气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我们真的能搞定吗?”
寇伯特笑了笑,吸了一口烟,又轻轻吐了出来:“这不像你啊,怎么婆婆妈妈的?”
剃刀听了他的话,很久没有说什么,直到寇伯特的香烟快要抽尽了,他才说:“我没有保护好格兰戴尔……我觉得我很失败……尤其是温蒂……”
“放心。”寇伯特拍了拍他的肩膀,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温蒂她不会希望你这样的,她一定希望你能努力救更多人。”
剃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候机大厅里大多数的调查队成员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几乎没有人说话交谈。
杨思洛依然在看着手机上的中国疫情相关的新闻。
玛德琳对他小声说:“杨,你觉得那个家伙怎么样?”
杨思洛抬起头,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到寇伯特正用脚踩灭烟头:“嗯……机场候机大厅是禁烟的,我觉得他没什么素质。”
“你真是缺乏情调。”玛德琳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挺帅的。”
“是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