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禾忽然觉得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原本能说得很流畅的一个字，到了后面，就像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你……你是认真的？”

沐瑞兮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他还以为这丫头已经忍不住了，没人能在她面前保持淡定了。

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人，沐瑞兮对于这样的调侃显然是驾轻就熟，她的脸皮很厚，一点都不觉得羞耻。两个人就像是在秀恩爱一样，张书禾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通红，他挣脱了沐瑞兮的手，羞涩地瞪了他一眼。

高廷还是有点懵逼的，张书禾说的那些话，他都能当个放屁，可是沐瑞兮说出来的那句话，他就忘不了。

这不是玩笑，而是一种提示？

高廷为自己准备了一条后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仿佛根本不在意两人之间的谈话，只是继续翻看着自己的书籍。

沐瑞兮循着张书禾的目光看了一眼，还好，他并不在意。

反正高廷也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那就让他们多开点玩笑好了。她微微站了起来，身体往前一靠，就在张书禾紧张地四处张望，想要躲开的时候，她勾了勾唇，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耳朵上，霸道地问道：“为什么不肯？”

张书禾脸上的红晕更浓了。他在她温暖的气息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脸尴尬。

她就像是一朵娇艳的荷花，让人不忍采摘，她见过厚颜无耻之人，却没有沐瑞兮这么厚颜无耻的。

她不能用自己的力量去战斗，也不敢用自己的力量去攻击沐瑞兮。

她很尴尬，左顾右盼，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小声道：“为什么不肯？”

哎，他当然不会答应。张书禾心里一紧，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瑞兮，你要是不认真，我可要认真了。”高廷温和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嘲讽，成功阻止了她的玩笑。

“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当我是认真的。”

就在沐瑞兮认输的时候，张书禾站直了身体，而他的声音，也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们还以为你是认真的呢。”

咦？

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