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的反应让她出乎意料。

她还以为顾凡会选择将自己推开，或者半推半就。

没想到……

苏柔嗅着顾凡身上的阳刚气息，略微不适应。

活了五万年她还是第一次和异性接触这么亲密。

她不断摸索着顾凡的后背，

“顾凡，你辛苦了，要是等我再见到苏婉宁，肯定好好教训她……”

顾凡没有回应，满脸的阴沉，眼神之中带着别样的情绪，三分落寞，三分傲然，三分嘲弄……

而在苏柔眼里，那就是委屈，

是啊……

当了千年的英雄，受到了如此的对待，

能不委屈吗？

不过，一想到成为渡劫的顶尖大能，此时却像个孩子一样委屈，苏柔心里又有些好笑。

她紧紧盯着顾凡那俊俏的容颜。

一个大胆的想法悄无声息的出现，

若是我和顾凡为同辈修士，恐怕会对如此优秀的男儿心动吧？

一种特殊的情愫油然而生，

“报仇？何须报仇，她只要一直活在痛苦中，自然便是最好的报仇。

苏柔老祖，整个宗门……也就只有你对我好了，不过，那个时候的你，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对不起，顾凡……”

苏柔眼神出现愧疚，

是啊，

那个时候的她为了贪图那一点寿元，没有出面维护顾凡，

当然，更多是因为苏柔不能有效的观察顾凡度过的所有事情。

闭死关的感知能力是很弱的，

和正常的大乘期根本不一样。

不过，总的来说，

那也是自己的问题。

顾凡嘴角带着一抹微笑，

随着拥抱时间的拉长，

系统的奖励到账。

顾凡脸上如同变戏一样，重新变成冷漠，

然后放开苏柔，

“苏柔老祖，你没有必要对我说对不起，既然你的命是我救的，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听从我的命令……可以做到吗？”

顾凡眼神淡漠，仿佛没有丝毫感情。

苏柔不由得娇躯一颤，

刚刚的顾凡可不是这样的啊？

还是因为不信任自己吗？

她突然有点怀念刚刚抱紧自己的忧郁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