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利没想太多:“死马当活马医呗。”
肯尼立马打断安东利不吉利的发言:“胡说!活马当死马医!”
安东利憨厚一笑:“对!活马当死马医。”
安东利说干就干,立马拿出药就要往肯尼的脚上抹药。
丹巴安一闻药的味道就快yue出来了。
“这么臭啊?那个人拿牛粪做的啊?”
“诶,有可能。”
远征军幸存的政委西泽连忙制止。
“坚决不能用!肯尼将军是我们现在的主心骨,开不得半分玩笑!我在陛下开办的学校里学过,这种情况应该先止血……最后转移到后方继续治疗。”
安东利一脸无奈:“肯尼老大,你看西泽参谋就是读书读多了,脑子都读出病来了,他在这怪碍事的,您把他……”
肯尼咬着牙:“把西泽参谋给拖走。”
被两名士兵架起来的西泽参谋立马就懵逼了:“干什么你们?”
“走走走。”
“没文化!太可怕了!”
“老大,您的脚都烂成了这样,就算抹上了小说里的灵丹妙药,它不好使啊。”
肯尼疼的脸都止不住的抽搐。
“那你说怎么办?”
“砍了吧!”
肯尼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立马接过丹巴安手里早就准备好的木棍,狠狠的咬住,希望可以通过咬树枝止疼。
肯尼看着身边举着刀的安东利和另一边的丹巴安。
“止血药准备好了吗?”
丹巴安像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准备好了,准备好了。”
肯尼接着看向安东利:“你也是做好准备。”
安东利自信道:“您就放心吧。”
“你可要看准了啊。”
“您放心。”
“哦哦……我放个屁心,你tm别冲着我的好腿啊!”
安东利立马喊着抱歉,然后和丹巴安换了个位置。
安东利使出自己吃奶的劲,狠狠朝着肯尼的伤腿砍了下去。
手起刀落,肯尼的伤腿就被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