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越公和公子源一起喊过来。”
“诺。”内官这次可不敢再离开赵棣了,喊了两个宫人去传话。
赵棣又等了半柱香,扶祁才姗姗来迟,还是没见到简源,他好不容易缓和的脸又黑了下去。
“君上。”扶祁嘴角勾着淡淡的笑,看赵棣一直瞧他后面,又开口解释。“公子源与吾交谈多时,神色倦怠,吾便让他去休憩了。”
“扶祁,你什么意思。”赵棣怒斥扶祁自作主张,明知道他找简源有事,还扣着简源在戏台说半天,现在干脆就不让简源来见他,什么意思。
“君上,公子源身患旧疾,此刻累了不是很正常吗?君上,咱们还是回宫吧。”扶祁的说辞显然就是哄骗赵棣。
“那寡人便去见他。”赵棣起身就走,他可不管这么多,他今日来就是为了见到简源,谁拦着都不好使。
赵棣走的极快,扶祁想追都追不上,他神情阴冷的看着剩下的宫人,冷声吩咐道。“去跟着君上,别让君上有危险。”
在丞相奴仆的带领下,赵棣这次算迅速的找到了简源所休息的院子。
“这位公子,请留步,吾的主子正在更衣,不宜见客。”不过他还没踏进屋里,就见门口守候的奴仆拦住了。
“放肆,寡人也敢拦。”赵棣眼神凶恶的看了一眼奴仆,就吓得奴仆缩了缩脖子。
“君上饶命。”奴仆听到他是君上,自然不敢再拦,但赵棣身后的内官宫人也要跟随进去,那奴仆急忙起身拦着内官。“你们不准进去。”
“寡人一人进去就行,你们在此守候。”赵棣看了一眼内官及宫人,随即吩咐一句,让奴仆让开门,便推门进去,并关上了门。
他刚踏进屋里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气愣了,他顺着热气及雾气冒出的方向看去。
屏风上挂着衣物,就见一只白皙瘦弱的手从屏风上扯下衣物,随着穿衣服的窸窣声响起,不一会儿,就见简源胸口大敞,只着中衣从屏风后走出。
“子源参见君上。”缓缓走到赵棣面前两步停下行礼。
赵棣眼神发愣,此时的简源肤色白皙,面红耳赤,发间还带着微微潮湿,中衣下未穿其他,他想转开视线却一直无法挪开,开口舌头都快打结了。
“吾是不是打扰到你,吾…这便离开…”
不是,奴仆说的是简源在更衣,他怎么在沐浴啊!
“嗯?君上为何离去?”简源反而拉起了他的手,将整个脸都贴到了赵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