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得一看了袁莱一眼,又将目光转到戚戎身上,“化玄,几年不见,智商下降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为爱降智吗?”
戚戎奇怪的看着宿得一,“找了你那么久没消息,怎么突然就现身了?你认识我?”
宿得一听到这话,直接气笑了,指了指洪先生,“你走不走,不走我报警抓你了。”
洪先生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怎么想自己钱已经到手,怎么都不算吃亏,现在走也没损失,所以非常痛快地领着壮汉走了。
后陡门的装修工作进行了一个上午就半路结束。
宿得一进屋,私下寻找,把一些不起眼的东西回归原位,把不属于这的东西握在手里。
袁莱和戚戎好奇的跟在宿得一后面,震惊洪先生的高效率,这么一会功夫就能完成这些,实属不简单啊,怪不得有名。
戚戎问,“你说洪先生的做法是错的,那你知道该怎么做?”
袁莱看到宿得一白了戚戎一眼。
嚯,稀奇啊,第一个敢给戚戎白眼的人出现了。
“你当人当傻了?”宿得一盘着二郎腿坐到长桌上,指了指晴天的空笼子,“清咒,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因为咒愿人的愿一般只会成立在认识的人身上,那这场意外就不是毫无关系。你应该查查,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认识,就是你我互相知道名字,大致了解,哪怕是许多年前的萍水相逢也不要放过。”
“至于那个小女孩,愿没有完成,她就一直存在,只是这猫抢了她的位置,当她是空气就成,没什么威胁。”
袁莱若有所思,小女孩自己也不认识啊?哪来的什么萍水相逢?
看样子不过六七岁,六七年前,她就是初中,初中住校,也不见什么外人。
突然,袁莱忽然想起来,有一年他们去东北过年,回程的时候下了很大的雪几近成灾,大部分航班和火车都延误了。
他们的航班延误了整整差不多将近一天,她和父母在候机大厅被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求助,希望她们让出一个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