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卷毛带着晴天在路边挑挑拣拣,“我跟你说,这种草,看见就走,不好吃喇嗓子。而这种,你看,开小黄花的这种,咱们就能吃,你知道吧?你就是被人养久了,都忘了怎么当一只羊,没关系,哥带你哦,咱们俩一日游遍后陡门。”
路过袁莱,小卷毛自然的和袁莱打招呼,“妹子,忙着呢?”
晴天则是将目光投向了路边蹲着的宿得一。
看样子,这里只有她和晴天能感受到宿得一的与众不同。
老实说,清咒师这个名字听起来就非常神秘和高深莫测,让人不禁想象出一个超凡脱俗、仙气飘飘的形象。然而眼前这个人却完全颠覆了她对清咒师的想象。
宿得一的长袍一换,变成一身破烂不堪的运动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灰尘,看起来更像是个穷困潦倒的乞丐,而不是什么仙风道骨的高人。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袁莱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心中对宿得一的身份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晴天又转头看向袁莱,“要跟我们一起去玩吗?”
袁莱忍痛拒绝了晴天的邀请,她现在需要静一静。
晴天愣了一下,之后跟着小卷毛走远。
“那这些事情,除了我和那个小女孩,晴天知道吗?”
袁莱其实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这句话仿佛是从她内心深处冒出来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和困惑。
或许是因为当时的氛围、心情或者某种潜在的冲动,使得她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而这背后的原因可能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得清楚。
“它?应该是不知道的,因为小女孩的愿已经转嫁到你的身上,你不说,它就不知道。但也未必,毕竟生命向来趋利避害,谁知道有一天它会不会感受到呢?”
宿得一掏出酒葫芦喝了一口酒,然后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了,话已至此,我也该离开了。”他的声音平淡而坚决,仿佛早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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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袁莱都愣住了,“哎!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说了这么多,难道仅仅只是说说而已吗?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或者行动呢!”
袁莱的语气充满了失望和不解。
宿得一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无辜的表情:“对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不能一直在这里停留。”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袁莱急得不行,她赶紧手脚并用,奋力地爬上铁网,然后拼命地招手,大声喊道:“你别走啊!你得救我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然而,宿得一的身影却逐渐消失在了路的尽头,仿佛没有听到袁莱的呼喊一样。只有他那空灵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又不是佛,你不要看了点书就瞎用。”
袁莱呆呆地望着宿得一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能离开这个地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只能紧紧地抓住铁网,希望能找到一丝生机。
这时候,要是戚戎在这里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让宿得一出手相助。
大腿啊大腿,这种关键时刻你为啥不在啊?戚戎,你不是一个好大腿。
靠不住啊都。
袁莱郁闷的挂在铁网上,身体细长一条。
大棚里,耕耘让二哥把身旁装满的筐搬到车上。
二哥听话的搬起三筐生菜走出大棚,不可避免的看见铁网上的袁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大哥!耕耘,少熙!快来,这猫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