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看他的关注点是,还有。”
因为深深跟敦敦熟悉,被张老师安排跟着敦敦,其他人跟着张老师去车里拿东西。
二哥看到戚戎怀里抱着小猫,把外套上弄了不少泥,“戚总,要不您去屋里换一下衣服?”
“也好,有盆吗?这只小猫需要洗一洗。”戚戎捂住袁莱滴溜溜乱看的眼睛。
“有,戚总您要什么样的,我给找。”
“平常的就行。”
“那去多功能厅吧。”二哥迅速的找到一个脸盆,去接了热水,领着人来到多功能厅。
戚戎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把袁莱放进热水里,细心的替袁莱洗掉身上的泥。
这个戚总,看来很喜欢猫啊。
敦敦骄傲的向深深介绍起自家的晴天,“这是我们前两天……接生的小羊,母羊早产,她的哥哥已经没了,她现在还坚强的活着。”
“我感觉你对世界的认知都改变了,经过这几个月之后。”深深感慨道。
“真的,这是真的。”敦敦认真的讲述着接生当时的情形,“她的耳朵是她妈妈咬的,因为她早产,浑身没劲儿,没能站起来。她妈妈就咬她。”
晴天躺在窝里,喝着奶,一双眼睛亮亮的。
袁莱想,如果当时敦敦多犹豫一秒,可能晴天也救不回来。
毕竟,把手放进母羊肚子里,拽出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羊,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也都是初次尝试给母羊接生,虽然难免会出现一些疏忽和遗漏之处,但他们所展现出来的勇气却是无可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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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带着少年们浩浩荡荡地从外面回来。
“蒋董,现在欠多少钱了?”
“三十多万。”没人比昊昊更懂欠债。
“一来就聊这么不开心的事吗?”敦敦憨憨笑了两声。
“一会儿我要谈一下我的小想法。”
袁莱竖起耳朵听,张老师在和少年们聊周边和文创。
“我有一个艺术家朋友,写了两幅字,甲骨文体,你们先猜一下这是什么字。”
“仄”
“岁”
“有酒无事。”张老师也知道少年们猜不出来,索性说出了答案。
“是不是喝了酒别惹事的意思?”一博出口惊人,给兄弟们都镇住了。
“朋友有好酒,心里无闲事。”张老师一脸认真,恨不能把赚钱的方法拍在兄弟们脸上,“老师把这幅字的使用授权给你们了。咱们不能老想着卖花卖羊卖虾,卖鸡卖鸭卖鱼,卖鸡蛋,这些都是初级的有限的,你们得把眼光放长远,咱们还可以做文创啊!”
“你们试一下,做符合种地吧的周边,笔袋啊,衣服啊,包啊,都可以。”
“做个潮牌。”弟弟嘟囔一句。
“做潮牌,没问题啊。”
弟弟不确定得说,“因为我之前做过潮牌。”
“以前做潮牌倒闭啦?”
“没有,就没开过。”弟弟此话一出,引来一片哈哈哈。
但是这四个字好像他们也没用上,后期他们欠的账反而越来越多。
记得卖东西的时候,弹幕上的粉丝恨铁不成钢,认为他们定价太过随意,完全看心情,丝毫不考虑成本和市场问题,表示见过薄利多销的,但没见过欠钱做慈善的。
也有人质疑,节目里物品的价格高得离谱,是在割粉丝韭菜。
双方言论就是各执一词有理有据,因为各地的物价和购买力不一样,有这种争议也很正常,摆在面上的是少年们的欠债越来越多是事实。
戚戎把袁莱从水里捞出来,又让小非换了水,直到盆里的水变得清澈。
“戚总,需要吹风机吗?可以吹干。”二哥递过毛巾。
不愧是二哥,人情世故拿捏了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