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您的意思是?”孙云良皱眉道。

冯章善说道：“只有一种可能，张辅亭中了南山军埋伏，如今要么被困，要么已然兵败。”

冯章善还有一种猜测，就是张辅亭已经死了，不然就算其兵败，也不可能不给他们发报。

想到这里，冯章善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想下去。

“不能吧，张辅亭好歹有二十余万人，南山军才，才，多，多少，人……”孙云良越说越小声，想到南山军战绩，他也变得有些慌乱起来。

南山军可是接连击败他们与北军联合，以及南北联军的存在。

当初他们进攻时，出动近四十万兵马，而南北联军更是有四十万人，全都接连败在南山军手中。

最重要的是，孙云良也不得不承认，南北两军都比他们精锐，比军阀部队强。

他虽未与张辅亭交过手，但料想，张辅亭部应比不上北军精锐吧，不然他们还不早就挑衅北军了?

想到这里，孙云良连忙问道：“督军，现在应怎么办?”

“让各部就地布置防线，立即联系张辅亭，弄清楚其具体动向。”沉思片刻，冯章善吩咐道。

“同时派出侦察兵，巡查四周情况，有没有南山军埋伏。”

“是。”立即有参谋下去传达冯章善命令。

见参谋下去，冯章善不由有些怀念起韩立德来，可惜当初让韩立德帮他承担战败责任，已将其一撸到底。

要是韩立德还在，以其聪明才智，定然能精准分析当下局势，想到应对方法。

人啊，就是这样，重用对方的时候会忌惮对方，将其撸掉后又怀念对方。

这般矛盾想法，恐怕就是人性的复杂，冯章善如是想到。

另一边，发现冯章善部停下后，收到消息的方国轩也有些意外，不知对方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出现其他变故。

不管是什么情况，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仅全军都已做好准备，最重要的是，方济安已经下达攻略北方五省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