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吗?”
安陵容坐在软榻上,年氏从前在后宫嚣张跋扈,当初若不是自己与沈眉庄一道,还会水性,只怕两人早就成了枉死冤魂。
“年氏的罪行,皇上都知道。”
“但皇上依旧这样做了,想必也是对她旧情难舍,心有愧疚。”
沈眉庄闻言,面上带着不悦。
“那个曹琴默如何,皇上可有处置?”
“七句真,三句假,跪在皇上面前痛哭流涕,倒是将自己跟着华妃所做的恶事,都撇的干干净净。”
“当着皇上的面,活脱脱一个受宠妃胁迫的无助母亲,让人瞧着不由得心疼。”
沈眉庄闻言,看了看怀里睡得安稳的静和。
“她倒是比华妃聪明,有温宜公主在,想必皇上也不会罚的太狠吧。”
“如今年氏大势已去,又没了曹琴默相助,就像是断了翅膀的老鹰,莽撞又没有方向,一味只知道强用,以至于被反咬一口。”
“许是看在温宜公主的份上,皇上没有罚曹琴默,反倒说她是有功之臣,封了嫔位,赐了封号为襄。”
安陵容瞧着静和在沈眉庄怀里睡的恬静,心中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