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舞不错,可以与本王府上的第一歌舞伎相较!”
话里话外都把宫嫔比作他府上的歌舞伎,纵然皇上不悦,就连宜修此时也难得黑了脸色。
福晋被他气的不轻,已然一副不想再搭理他的样子。
这时,反倒是果郡王开了口。
“十哥错笑了!”
“沈贵人所舞尽得梅妃真传,惊鸿舞本就源起于梅妃所创。”
“今日因着皇上的福气,小王也算是得观古意了。”
果郡王这话既捧着沈贵人,也是在讨好皇帝。
皇帝脸色刚要缓和,敦亲王却偏要挑衅。
“你又没亲眼瞧见什么梅妃起舞,哪里来的言之凿凿。”
福晋坐在一旁轻轻咳了两声,却还是没拦住敦亲王的质问。
皇帝更是脸色不满的瞧着老十,从前身为皇子时,他行事便是如此张狂,如今更是在自己面前嚣张,心里颇有些怒意。
果郡王面色淡然道。
“若论习武骑射,我自然不能与十哥相较。”
“可唯独这些史书,我这个闲散人倒是比十哥多读了几本。”
敦亲王一直瞧不上老十七,觉得他对皇帝太过谄媚,当即大了腔调道。
“我满人以骑射得天下,找这么的臭墨史书有什么用。”
“无非就是因为,你生母是汉人,所以教了你一肚子的汉人腔调。”
眼见着敦亲王都快骂到自己头上了,皇帝再也坐不住,直接打断他的话。
“我大清需要的是文武双全的人才,两位皇弟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各有所长,又何必一较长短呢!”
果郡王见他侮辱自己的母妃,心里本就难受,若不是皇上开口制止,只怕今日殿上还要闹得难看。
有了皇帝出面调停,果郡王放下手里的笛子,退至一旁不发一言。
敦亲王好似刚醒了酒,面上虽有不虞,碍于皇帝的威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眼瞧着自己的布局被打乱,曹琴默忙站出来道。
“皇上您瞧臣妾说的可对。”
“沈贵人当真是聪慧过人呢!能作寻常人不能作之舞。”
“想必这舞姿不逊与贤妃娘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