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店长、厨师们也就算了,人性本就贪婪,他们想要偷点拿点,其实再正常不过了……”
“那只能算是你无能!不懂管理,你凭什么做老板?!”
“你不过就是投机取巧,利用那些贪官中了一些标而已。”戏袍女说话根本不留半点情面,“你始终是上不了台面的井底之蛙,你的能力,就只配开几家小吃店!”
余景涧已经不再流汗了,他双目赤红,板着脸握紧了拳头。
“怎么地?还想打我啊?你小心被处决哦……”
“我说你别不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就是个蝇营狗苟的小人,却机缘巧合有了一份产业……”
“你丫要是安生开那几家小吃店,估计也不会到这来了。”
左唐心中暗笑,这个戏袍女真对他胃口,把左唐心里想骂的话都骂出来了。
“这叫才不配位,懂不?”
“但是你家人都背叛你,就不是无能这么简单的事了……”
“你既然事业做那么大了,我就不信你请不到专业的职业经理人!”
“请问你为什么非要用你自己的家里人?”
戏袍女追命连环问,已经把余景涧轰得外焦里嫩了,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嗫嗫地说:
“因为……因为我,不相信外人。”
“好,你回答得很好。”,戏袍女点了点头,“多疑,是你另一个毛病。”
“你没文化,出身差……”,戏袍女语速很快,好像根本不需要思考,就已经把余景涧看得透透的,“这都不算是问题,你大可不必因此不自信……”
“但你因此自卑,只能是因为你内心不够阳光!”。
戏袍女句句珠玑,余景涧的脸色又从铁青转为惨白。
“根本原因,在于你见了太多龌龊,也干了一些龌龊的事!”
“所以你才多疑!”
“你不仅多疑,你还小气!”
余景涧全身发抖,指着戏袍女半天说不出话来。
“呵呵,别指我,让我把话说完。”,戏袍女却笑了,“你但凡不那么小气,绝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合伙坑你!”
余景涧脸色越来越白,双手要撑着桌子才能站稳,但是戏袍女还没说完。
“而且,连你老婆都背叛你。我实在找不出其他理由,只能怀疑你……不行。”
“你、你胡说八道!”,余景涧已经处在暴走边缘了,嘶哑着声音怒吼着。
“我胡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从树上摔下来,下面不是受伤了吗?”
戏袍女玩着红戏袍的衣襟,漫不经心地说最恶毒的话。
“喂~小戏妹!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哦~!”
铜锣般的声音打断了她,刺青男气呼呼地制止戏袍女。
“太监男就算真不行,你也不能这么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