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听着有些癫狂的声音，眉头一皱。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脑海中的升级提示。

“叮！”

“坐忘之门等级提升！”

古混沌中坐忘之门已经极限升级了一次。

那一次升级，让坐忘之门诞生出了极为恐怖的污染时间能力。

再加上大归，基本变态无比。

而这一次…

莫凡深吸了一口气，说起来这一次升级都让他始料未及。

只见，门上，原本交织的线条，开始勾勒出了一个虚影。

除了这个虚影外，

盘古所说的功能也保留了下来。

不过不是一次。

而是，

自由来往！

当然这功能莫凡没有多么在意，只是去往群星之外而已，就算没有这个门，他现在也能轻而易举的撕裂。

虽然会引起注意，但只要实力够基本问题不大。

莫凡双眸紧盯着门上的虚影。

虚影是背影，虽然很模糊，但基本确定了，就是他的背影。

而在虚影的头顶上方，密密麻麻的线条交织。

这样子，很像是一限制，又像是一张大网。

“这是……”

莫凡眉头一动，这些缠绕在虚影之上的网络，他想到了当初他觉醒的另一个天赋。

永恒枷锁！

就在莫凡凝眸观察的时候，随着盘古所化的门彻底融入。

失去了门之后，盘古虚影出现。

这是他最后的遗留。

盘古看着莫凡，无数记忆开始崩碎，

“……这就是仙啊。”

这是盘古最后一句话，说完，盘古彻底消散。

如从来不存在，

“盘古？”莫凡回神，刚想看向盘古，却目光所及，一切恢复成了之前，剑气漫天的空间。

见状，莫凡沉默。

这就是中心区域吗，莫凡摇头。

至此，莫凡从大厦上望见的一角，偏古老的盘古也成为了定数。

莫凡心念一动，背后的坐忘之门开始消失。

虽然此时门后可以同为群星之地外，

但现在莫凡没有去往的心思。

至少，先把视者等级拉满再说，且只差这最后一级了。

莫凡离开了中心区域。

在离去前，莫凡横跨几个大区，回到了001公寓所在的地方。

001公寓注定复苏，所以无需他做什么。

莫凡站在001公寓上方，眺望另一处地方。

那里，是002公寓。

莫凡没有多做什么，只是留下了一些大归之气。便告别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