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胖子择日还是把事情给办了,晚上他做一桌子菜,我正要吃,胖子却拦住了我。
“等等,等等,别光顾着吃。”
“我饿了。”
“饿了你也得等一会儿,先让潘爷吃。”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
小哥和黑眼镜知道我们给潘子搞的石祠,小哥没说什么,说明没有问题。
我和胖子拿了一些饭菜和酒,还有潘子平时爱抽的烟,就去了后山。
临走时小哥看着我们,胖子对他说:“小哥你就别去了,你们俩先吃饭,不用等我们。”
我和胖子来到石祠的面前,天色已经很暗了,他把吃的全摆在石祠面前,摆上烟酒。
胖子倒了三杯酒,说:“来,潘爷,我们哥俩陪你喝一杯,我知道你挂念天真,他现在好着呢,有小哥和我陪着他,还有了孩子,你就放心吧。”
我和胖子在石祠面前,烟也抽了,酒也喝了,就像三个人一起轻松自在,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相隔阴阳。
在没有失去过亲人的人看来,我们就俩神经病,封建迷信。
但只有失去过的人才能体会到,这其实更多是给自己的一种慰藉。
我和胖子在石祠前待了半个多小时,天越来越冷,我们出门匆忙,穿的都很少。
做完这些,我和胖子匆匆忙忙下山,在山脚遇到了小哥。
“小哥,你怎么来了?”我浑身都是烟味和酒气,有点尴尬。
小哥把手里的外套递给我和胖子,他是给我们送衣服来的。
我身上只穿一件居家的长袖T恤,已经冷的瑟瑟发抖,急忙接过他手里的厚外套穿上。
胖子笑着说:“还是小哥贴心。”
我们回到家,饭菜都凉了,重新热了才能吃。
小哥和黑眼镜没有先吃饭,而是等着我们。
我一直到吃完饭身上才暖和起来,孩子在我们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醒。
胖子的杰作在冬天就显示出好处,只要做饭,就有热水,晚上就可以泡脚。
我因为喝了酒,没有和孩子睡一起,而是独自睡书房。
小哥悄无声息的上来,他来到我床前,我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