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一个星期,闷油瓶也是骑车上学的。
虽然不跟我们一起走,他总是独来独往,但小胖子说,感觉上我们三个是一伙的了。
“谁跟你一伙,他就是图新鲜,过两天天气冷了,他就不骑车了。”
胖子却不这么认为,他说:“你还别说,我相信小哥能坚持下来,我都不相信你能坚持。你要是能坚持下来,我推荐你当小组长。”
“谁稀罕你的小组长。”
这个星期轮到我们后排的四个倒垃圾,我和小胖子,还有王剑也在其中。
我旁边一个叫张军烁,平时也不太爱说话,算半个哑巴。
我严重怀疑他和小哥家是一个张家,但我没有直接的证据。
他们两个平时也不来往,据张军烁说,他们俩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个我相信。
每天,别的同学扫好教室,收集起来的垃圾我们四个要运到外面大垃圾箱里倒掉。
王剑不满发牢骚:“凭什么总是我们四个,别人也可以去倒。”
然后他一把搂着我的肩说:“要说我们三个五大三粗,做点粗活也说得过去,你一个小白脸,他们总这么对你,就好像说不过去了。”
我骂:“你才是小白脸,你全家都是小白脸。”
王剑一步跳开防着我说:“我要是小白脸,我睡着都会笑醒的。”
我一把抓起黑板擦扔过去,正好打在他脸上,糊他一脸的粉笔灰。
“这下如你所愿,白了吧?”
“白了,白了,我认输了。”
小胖子过来搂着他的肩,看着坐在前面的同学说:“你看看,前面那些都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只有我们四个是祖国的渣男,就应该和垃圾一起被摒弃。”
然后他就收获了我们三个友谊的拳头。
学校还有一些是住校生,他们平时不能出去。
如果要买零食的话,只能在学校的小卖部买,或者让能出去的学生帮忙带进来。
小胖子是帮忙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