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房间睡,里面又闷又热,廊檐上很凉快,而且闷油瓶在,也不用担心被蚊子咬的问题。
我蹭过去靠他近一点,当我靠过去,他就睁开了眼睛,我默默的往后让了一下。
第二天是胖子陪我去看的中医,闷油瓶帮我把前一天带回来的兰花和一些蕨类植物,栽在了别院。
我觉得这些蕨类植物和那里的苔藓可太相配了,放在一起有一种原始,野性的美感。
“小哥,我和天真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你饿了就先吃饭,别等我们了。”
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
去的路上,胖子突然问我:“昨天晚上,你们俩没干什么吧?”
我在想我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我最近这种一直不在真实状态的感觉,是不是就是缺了烟所致的?
“啊?你说什么?”
他突然问,我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死胖子,你别一天天就关心这些行不行。”
“行,还嫌胖爷我关心你的多,你关心胖爷我多少啊,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也不反对他这么说,就觉得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到了医院,中医诊室病人很多,号是胖子挂好的,就排队等叫号。
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叫到我的名字,我站起来就要往里面走,却被胖子一把抓住,他凑到我耳边说:“我刚才问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干什么,不是胖爷我闲的慌,而是我听说中医很神奇,只要号脉,就能知道你一夜几次!”
“我……别胡说八道。”
我一下子被胖子说的脸都红了,可我昨天晚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后来虽然我和闷油瓶挤在了一起,但确确实实没有越界。
我一把将胖子推开,骂道:“我没那么大的瘾。”
“行行行,我相信你,快去吧,人家都叫两回了。”
我进到诊室,李茜茜居然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