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洛封就发现她的双眼睁得更大，神色间包含的情绪居然还有点兴奋？

这些熊孩子。

洛封不知是好笑还是感慨地扯扯嘴角，表情却很温柔。

见况，一些人望向洛封的眼神就愈发显得怪异，仿佛很难把他和方才那个面无表情举起椅子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其实他刚刚要是砸下去的话，效果会更好。”

“你在想什么呢？”

从外面走进来的方盼两人也目睹了事情发生的全过程，方盼心有余悸地皱眉说：“对于我们，他没必要杀鸡儆猴，除了那个没脑子的家伙以外，我们中间谁会去挑衅他？”

“既然不是故意这么做，那他是怎么回事？天生表演欲望太强烈了？”高凉不解地问。

这年代还没有“装逼”一词，即便是有，方盼也不认为刚刚洛封在说出那话之前就预测到了戴康会冲动地向他动手。

“我感觉……他真的是那么想，所以就那么说了。”

“什么意思？”

“假如派一个大人去管一群小孩子，你认为他会在意他们的想法吗？”

方盼忍不住做了个深呼吸说：“这家伙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他好像完全不在乎我们的想法和行为。”

如果洛封知道此时方盼两人的对话，他估计会在心里默默否定他们的比喻。

事实上，他现在的感觉更像是在玩一个角色扮演游戏，方盼他们于他而言就是毫无生命力的“游戏NPC”。

毕竟，他很清楚十几年后像方盼这些人的灵魂都已经不存在这家酒店里，谁会在虚拟的事物面前过多斟酌语言和行为？

要不是有些话说出口确实太怪的话，面对戴康的挑衅，他有可能把话说得更加直白，只要把意思传达到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