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糕点店后,宋缺就直接上了楼进了房间,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又稳了稳心情,才拿起电话准备给宁怡打过去,把没有调动成的事给她解释一下。
至于赌约,他并不想让宁怡去。
哪怕是被人那些人嘲笑,宋缺也无法接受宁怡跟别人喝交杯酒,尤其是跟刘传邦。
可他刚拿起手机,宁怡的电话就率先打了进来。
接通后,宁怡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宋缺,你在哪里?”
“在我妈这。”
“我调到县委办的事,你是不是办黄了?”
“谁告诉你的?”
“甭管谁告诉我的,我就问是不是黄了?”
宁怡的声音变得有些阴冷。
原来,回到办公室后的黄成易立马去县委办核实了一下情况,尽管没有很正面的消息,但确实也没有任何有关调动的事,要知道赌约的时间就只有一天。
如果成功,早该有动静了,除非出岔子了,否则不可能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在综合研判下,黄成易就给刘传邦打去了电话,俩人又分析了一下,这才确定宁怡调动的事确实没有成功。
于是,刘传邦的电话也以最快的速度打到了宁怡这儿。
听到这话,宋缺莫名就有些烦躁。
有些人确实是坏得很,整天正事不干,就想着如何挑拨离间,拆散别人两口子。
“是,沈书记我她的苦衷,我不能总给她添麻烦。”
既然都知道了,那也就没必要隐瞒了,索性干脆承认。
“那你就舍得给我添麻烦吗?如果昨晚你不冲进来打断我喝那杯酒,我今天可能就已经调到县组织部了。现在倒好,拖了一天什么结果都没有,还得请他们吃饭喝酒,昨晚的酒更是全白喝了,今天还要被他们笑话,你说你图啥呢?”
宁怡的话语中全都是委屈,忍不住就哽咽了起来。
本想发火的宋缺在听到哽咽声后,就只能叹气地说:“宁怡,机关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单纯。即便昨晚你喝了那杯酒,他们也未必就会真的帮你落实调动的事。酒桌上的话,很多都不能相信。其实,当老师是真的挺好的,我觉得.....”
“我觉得你就是光想自己当领导,不让我去试试,刘传邦都说了,你靠着和沈若雪的关系,短短不到一年就连跳几级,现在就成了乡镇二把手,还是全长兴最年轻的二把手,可你却根本不管我的事。”
现在的宁怡哪里会听得进这些说教。
宋缺一听是刘传邦在背后挑唆,顿时眉头就皱了起来:“谁说我不管你的事呢?为了你,我亲自去找沈书记......”
“可沈若雪没有同意,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所以你说这些都没用。晚上的饭局你也不用去了,我自己请他们吃饭。你自尊心太强了,免得你在场看了不舒服,还要受他们的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