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波涛渐渐汹涌起来。
身后,花草树木随风不止。
突兀,听见一声笑言。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身旁,一个目光迥然,眉宇凌冽的文人,已经一块儿站在了河边。
他接着说道:『阁下知我适才所言,是何意否?』
我摸出了一根烟,掏出火柴。
『就是说,为君王的人不能满怀傲慢,要时常平易近人。』
『嗯……这只是第一层用意。』
文人笑了笑,张开左臂。
『国家其实就是一个天平,当百姓积怨太重,而君主却沉浸在人间极乐中时,这个天平自然是不得不朝着百姓倾斜,这个时候,假如天灾人祸出现了。那么,失重的天平就会倾覆,当这个天平失衡,君王就会失去它的存在作用,因为君主无道的时候,人民必然有权推翻他。但如果一个君王到了善于平衡自己和百姓的时候,永远能平衡的了君与民之间的关系,这个稳固的天平就绝无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