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风餐露宿,披霜淋雨,这几天臣的身体不好。』
『是么?既然是这样的话,本王不怪你。』
维金朝着其他人摆摆手,淡笑起来。
『二卿家不喝,我们喝就是了。』
却说当日,宴会散了以后。维金安排一行人休息。
而他回到宫里以后,兴奋地大吼大叫。
『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法克西斯在后面问他为什么笑,维金一脸险恶的回过头。
『这还用问么?二营长今日不敢饮酒,已是提心吊胆之兆。他多半是害怕我在酒里下毒……甚至不敢喝。哈哈哈哈哈哈!』
维金仰头狂嘲,轻蔑不已。
『本王可不至于干出这样的蠢事,我给他接风洗尘,怎么会让他在宴会中死掉呢?不值一提的家伙……』
维金语气冷酷了起来,阴沉无比。
『他既然举棋不定,那就别怪我们临门一脚,将他个死棋了!!!』
马乌城到处都是他的耳目,自那以后,他再没去见过二营长。
某天,他突然收到了一封密信。
维金拆阅过后,激动得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