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吞吞吐吐的……看你……看你……说话……我……我……我都……我都吞吞……吐吐的了。你……(指了指)说话……别断气……你听听……我这样……说话……你听起来……很舒服……吗?结巴……啊?啊?啊?你……结……结巴吗?』
她:『…………』
不自觉的,我就想起了魔化的那时,想说话却说不了的滋味。
所以说,有话能直说,某种程度上的确是种福气。
后来?
帐内。
『白神医?』
白陀这家伙居然也在,虽然也用一块布蒙着鼻子和嘴,老子差点没把他认出来。
这老头坐在角落里煎药,他看到我没带口罩就走进来,突然摆了摆手,示意我站在原地别动。
『干嘛?』
白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对外面喊了一声。
『黛拉姑娘,我不是叮嘱过吗?你父亲的这个病,千万不能让其他人接触。要是被传染了,那可是灭门的病啊。』
黛拉跑过来,我莫名感到香风一阵。
脸上突兀多出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罩在了嘴鼻前并带着残余的体温,仔细一嗅,这东西竟他妈还是挺好闻的。
等等,我果然不能就这样承认这事。